张述桐把所有东西一样样摆在桌子上,他先是看向了那块刻着“希望青怜耳朵早日好起来的木牌”,又有一个疑惑迎刃而解。
怪不得他俩没有把木牌挂上去。
又怎么挂的上去。
张述桐看了看书桌上那张合影,也许是初四那年里为数不多的合影,照片上的少男少女面无表情,平时最乐天的两个人皆是垂下眼睛。
他又看向若萍的那张小床,听冯母的意思她曾哭过很多次,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辗转反侧,还有杜康,既然写了抱歉抱歉……又是何必呢?
也许这些年他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中,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秘密,张述桐无可指责什么,可秘密也有不同,有的如同一个阴影,会渐渐蚕食掉你的内心,然后越来越大。直到把你吞没掉。
张述桐从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是去市里玩那次他在船上拍的,这么多年过去自己还留着,照片上若萍杜康和清逸站在一起,她在两个男生中间,拍照的时候在两人头上比了只兔耳,笑得灿烂,两人敢怒不敢言,清逸苦着脸偏开头,杜康呲牙咧嘴地想要反击。
为什么会成这样子?张述桐出神地想,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也许这背后藏着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隐情,可线索在哪?
这时候MP3终于亮起了一格电,他戴好耳机。
里面只有一个文件,也许是录音之类的东西,他事先有了预测,哪怕再残忍的话也能静静地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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