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这么大的,泥巴制成的小人雕塑。”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怎么感觉像是什么古怪的东西作祟,还是说死者苏生?”张述桐又想,如果将作祟的“死者”送去“禁区”便等同于安息,那么,这些死者又是怎么复苏的?

        是不是关键也在于禁区?

        他好像真从哪里听过类似的故事,除了当年的沉船事件外,禁区之所以叫禁区,便是“生命禁区”的简称,那里是整座岛地势最低的地方,死去的人从泥泞中复活,重临世间。

        而每一次顾秋绵都死在那个地方,如果那个泥人没有被解决,也许就代表……张述桐突然摸了下自己的脖子,那里起满鸡皮疙瘩,因为他想起那个在冷血线杀死自己的凶手。

        她脸上像围着什么,很像顾秋绵那条红围巾。

        张述桐愣了许久。

        那个困惑自己许久的,杀死他的人,好像就在这么一瞬间被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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