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述桐低声说:

        “其实我还没有尽力。”

        “拜托学长,什么尽力,在讲冷笑话嘛,秋绵那里我都开导好了,人家都彻底放下了,你现在说尽力有什么用,别再纠缠不放好不好,再尽力发条消息问她‘你怎么样’啊,省点流量费吧,再说人家家里有保镖有老爸,还需要你做什么……”

        可不等她说完,却被对方打断了。

        “不是这个尽力,你不明白的。”

        “什么我不明白……喂喂,你想干什么?”

        她看到对方抬起手,她跟着移去目光,原来是在拔手上的针头,她这才注意到对方好像在医院,挂着吊瓶打针。

        他声音很低,却变得有力,斩钉截铁:

        “我是说,你不明白我说的没有尽力是什么意思,你也不明白我在做什么。但没关系,我明白就够了。”

        他好像是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他变得更加冷了,却也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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