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用试了,因为接下来路青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那只狗警惕地支起耳朵,还是老样子。

        张述桐快步跟上:

        “你的亲和力好像没有用?”

        “张述桐同学,”路青怜头疼道,“你以为我说的亲和力是什么,直接在动物面前消失?第一次碰见的动物,它们该有的反应不会少,只是会小一点。”

        趁那只狗还没开始叫,张述桐拉着她回了别墅。

        进门一看,保姆正在开门。

        吱呀一声,入目是间古色古香的书房,家具都是红木的,桌椅、书柜、一台电脑,就连地板也是实木地板,一些带着潮湿的霉味涌现。

        张述桐移动目光,一个几乎有客厅里彩电这么大的相框趴在地上。

        电视的尺寸差不多有八九十寸,而这个相框又是实木的,也难怪墙体禁受不住。

        他又看向那面光秃秃的墙,贴了壁布,挂着相框的位置明显有些泛白,其他地方是黄色,估计顾老板没少抽烟。

        壁布已经没那么贴合了,有些地方被膨胀的墙体顶了起来,长着淡淡的霉斑,看来之前的推测没有错,就是建筑老化、墙体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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