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的安排你要有心理准备,可能一天下来都是白跑。”

        路青怜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张述桐也知道今天的行动很有可能是无用功,但他现在必须找个目标支撑住自己,否则今早就该赖床养病了。

        ——只要能撑过今晚就好,撑过今晚,抓住凶手,终于就可以解放了,也许事实不会这么顺利,但他有时会用这样不知所谓的理由安慰自己。

        他专心骑车,期间拐去了基地一趟,拿了摩托车头盔和折迭凳,丢给路青怜一个,才想起这一次还没搜刮过那个保险箱,里面藏着一块压缩饼干。

        张述桐难得反思了一下,也许上次不该带顾秋绵吃压缩饼干的。

        但说这些已经晚了,他又带着路青怜骑往禁区。

        无用功的定义就是这样了——禁区里没有人,可他们又没有新的发现,便坐在凳子上等,反正路青怜也有伤,权当休息。

        毕竟今天的重点是放在“晚上”。

        他们两个人在湖岸边坐下,张述桐托着下巴看着水面,人一旦静下来就想说几句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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