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演一演，让他们感觉自己和你实力差距没那么大啊。
也就现在杀得还不算多，但照这么杀下去，总有一天各个神系都会有一个默认的规则：沃班侯爵召唤的，狗都不去。
除非他将不从之神召唤仪式改成强制性召唤的那种，只要有圣遗物，高低给你从神话中拉一个下来。
最古的弑神者：「你以为老夫没有想到吗，不从之神召唤仪式已经在修改了，终有一天，老夫会将所有的不从之神全部从神话中拉下来，然后挨个杀死！」
托尼想到的问题，沃班侯爵自然也能想到，这件事情很早之前他就让人去做了，但是收效甚微。
毕竟他们是人，不是潘多拉，强制召唤神明降临，这和神明回应呼唤完全是两个难度。
他甚至问了潘多拉，但是潘多拉也没有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如果这个仪式真的成功了，哪天沃班侯爵会把她也从神话中拉下来杀一遍。
你别说，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沃班侯爵肯定会这么做。
大小也是个神嘛。
什么？你说是潘多拉创造了弑神者，是弑神者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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