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怎么逃?
统治者通过编户齐民的制度将农民牢牢绑定在土地上,赋税、徭役虽重,但只要还能勉强糊口,农民便难以脱离土地。
户口,户口!
旧统治者对兵卒的不担心,则源于对军队控制体系的过度自信。
东汉兵卒他们的户籍被单独编制,家属往往被集中安置在后方作为人质。一旦叛逃,不仅自己会被通缉,家人也可能受牵连,成为官奴。
同样也是,户口,户口!
当然,更为深层的逻辑是,这些危机从未真正威胁到他们……
旧统治者的不担心,是因为有四百年太平的经验惯性,也是他们对权力工具的自我迷信,以及对底层苦难的彻底漠视。他们看不见民众隐忍背后的怒火,也不想要听到士兵在沉默中的绝望……
就像是现在的汜水关,在最初的恐慌之后,在骠骑军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威压并未立刻转化为雷霆攻势之后,竟渐渐的,转而滋生出一股荒诞的信心来。
这信心如同沼泽中的毒瘴,在不知不觉间侵蚀着每个旧日统治者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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