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那王兄说出什么高见来,另外一人却将争论胜负的话题引向了更为实际的方向。
一人捻须说道,西垒既破,巩县指日可下!骠骑此番大捷,河洛新复之地,需才必广!不知此番吏考,会否增额?或增设新职?吾等当早作准备才是!
他的眼睛发亮,仿佛看到了通往仕途的康庄大道。
正是!正是!河洛屯田!战后安抚流民,重分田亩,这可是大功业!若能在其中任一县尉、田曹,将来……
有人立刻附和。
还有听闻骠骑府工坊又出新制火炮,威力更甚!此等利器所需督造、转运、录籍之职,怕是要添不少!
话题迅速从战场胜负转向了对未来官职空缺的预测,分析以及他们各自的自身的优势展示。
胜利对他们而言,意味着权力版图可能的扩张,是新一轮角逐的起点。
至于那些在土垒下化为齑粉的生命,不过是他们计算前程时,被忽略的背景杂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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