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有走舸从芦苇里面冲出,一名兵卒趴在甲板上,捞起了那只野鸭。
甘宁赤着上身,露出精壮黝黑、布满新旧伤疤的胸膛,将弓递给了身边的亲兵,仙人板板,找个地方烤来吃!
亲兵应答一声,旋即兴冲冲的去准备了。
这种水泽里面的野鸭都不会大,拔了毛去了内脏,连皮带骨也就是两斤左右,更别说什么像后世鸭子的一身黄油了,也没什么肉。
甘宁专门来射这样的野鸭,也是纯粹无聊。
毕竟打猎也是费功夫,要体力消耗的,若是甘宁一个人自己吃一整只鸭子,倒也罢了,可问题是甘宁必须分出去,他顶多吃一只鸭腿,其他的都会分给兵卒。
分食了烤鸭之后,甘宁靠在一艘半搁浅在泥滩的走舸船舷上,烦躁地用一块粗布擦拭着手中的短戟,冰凉的金属触感也驱不散心头的憋闷。
到了新野南郊,却过不去。
往北,往西都是曹军。
连日来,甘宁袭击了两次曹军粮队,破坏了一处中转站,但是依旧没能找到突破曹军防线,前往宛城的道路。
当然,从上帝视角来看,甘宁没能赶到宛城,应该是一件好事。倒不是说甘宁加黄忠,武力值就爆表云云,而是宛城的粮草不多,甘宁过去了,无异于加重了黄忠的负担,到时候没吃的,说不得反而是因为患得患失,失去了突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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