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急切之间,实难以为兄台洗刷冤屈,平反罪名,」夏侯子臧继续看着,读着,「故而弟有一策,可暂脱囚笼」……
夏侯子臧读到了此处,忽然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一把抢过了身边亲卫举着的灯火,然后赶人,行了,你们都下去罢!都去睡觉,去睡觉吧!这里不用你们了!这个箭书之事,谁也不能说出去!听明白了没有?!
左右三四亲卫相互看看,便是只能应答退下。
等亲卫走了,夏侯子臧才急切的重新拿起了绢布,仔细看了起来,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嘴角越扯越开……
在襄阳城的另外一边,黑暗之中,有人窸窸窣窣的走过小巷,推开了一处的角门,然后沿着小径,穿过回廊,到了一处厅堂之下拜倒,主上……
厅堂之内的黑暗之中,有声音澹澹响起,都办好了?
回主上的话,都办妥了。箭失已经射进了院内……那人拜倒在地,有条不紊的回答道,沟渠栅栏之处,早已经浇了酸醋,和寻常腐朽并无两样……船只也让人弃在了河曲之中……所有器物都是找不同之人,不同之处采买准备的,绝无半点印迹……
那人一项一项的禀报,然后说道:主上,不过小的看来,那人未必能逃得出去……沟渠恶臭,又是天寒……在他看来,夏侯子臧这等衙内,根本不可能忍受这些,所以那些准备的东西或许都用不上,即便是有了规划完整的路线,有了兵卒巡逻间隔的提点,整天养尊处优的衙内也不太可能做到顺利的逃离,说不得半道上就又会被抓起来了。
黑暗之中的声音似乎轻笑了一声,无妨。逃得与否,并不重要……你这几天就在院中好生待着……你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不知道……明白么?
唯!那人叩首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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