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斐蓁之前的认知当中,作战么,不就是骑兵上了步卒上,弓箭手上了火炮上,反正就是上上上,冲冲冲,杀杀杀……
在秋风之中,荀攸长袖飘飘,淡然而道:若使曹孟德顿兵关下,河洛之粟熟于野而不可收,如之何?
斐蓁目光微动:故纵其入瓮?
荀攸点头说道:曹孟德生性多疑,岂有轻易入瓮之理?故此方显主公用人之妙也……主公有云,「用人之道,唯存一心。可用其长,亦用其短。励其之上,求其之中,备其之下。」公子可得之否?
斐蓁吸了一口菜夹馍。
阳光泼洒而下,落在两人身上。
荀攸微微抬头,眸光深邃,主公运筹之妙,当如匠石运斤……
斐蓁思索片刻,可是《庄子》所云,郢人垩漫其鼻端?
然。荀攸抚掌,枣子敬者,郢人也。其人工于稼穑,明于庶务,然……
荀攸微微笑了笑,鼻端之垩,非匠石不能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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