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也没想到∞会问他这种问题。
好像人如其表那般，真是一个求知懵懂的小女孩一样。
何凡想了想，总觉得不对劲。
她该不会把我当成变态或者杀人犯，开始研究犯罪心理学了吧？
呵呵，也行。
那就陪她玩会。
“一个真正的坏人，每天不喜欢做重复的事情，比如杀人，我都已经杀了一个了，当然要换着花样玩呀~”
何凡寻思，不妨趁此机会先做个恶人，把体验感拉满再说。
却没想到，∞也只是点点头，对此不发表任何的观点。
这倒让何凡更加摸不清她的想法了。
小丫头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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