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于调查员来说或许没有这么绝对。
他们说不定能走出来,但短时间内怕是绝对回不到约里克夫镇了。
那跳脱的执事松了口气:“好了好了,听起来你们成功了对吧?咱们都休息一会儿吧,我反正是要累瘫了……”
同事:“咳咳咳咳!!!”
……
短暂的混乱后,几位消耗过度的执事各自离去休息,维持十小时的传送法阵对他们而言也是极大的负担。
虞幸几人也跟随着大主教离开了圣祷间,回到那间布满书架、充斥着陈旧羊皮纸和墨水气息的办公室。
屏退左右后,大主教示意虞幸将东西交给他,虞幸再次取出油布包裹,在书桌上展开,将那本深蓝色封皮的笔记推向大主教。
大主教戴上白手套,神情肃穆地翻开笔记。
他的速度很快,苍老的眉头随着内容的深入越皱越紧,尤其是看到埃德加关于自身被污染、梦见“恐怖之城”以及进入方法的记录时,他的呼吸明显沉重了几分。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曲衔青和伶人静立一旁,等待着大主教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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