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根枝条的信念盖过了其他,很快,想东想西的枝条们达成统一。

        饥饿感如同潮水般周期性涌上,尽管昨日在贫民区的“觅食”暂时缓解了最尖锐的部份,但那源自本体的空虚依旧盘踞在感知深处,提醒着虞幸该吃大餐了。

        鬼沉树的饥饿仿佛永无止境,或许是因为那股认知扭曲的状态快要过去,虞幸舌尖的猩红印记反而开始了最后的狂欢。

        【今天要多吃点。】

        舌头说。

        虞幸的目光扫过躺在桌角的画筒,《星空》在其中如同沉睡的心脏,缓慢而有力地散发着扭曲的波动。

        昨天一整天,还没有任何人为了这东西来找他。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规律的敲门声。

        虞幸收敛心神,缓步下楼。

        门外站着一位身着正式执事袍的陌生年轻人,神情恭敬而拘谨,手中捧着一封盖有丰收母神教会火漆印的信函。

        “调查员先生,日安。大主教阁下请您即刻前往教堂,关于埃德加·怀特失踪案的调查已取得关键进展,需与您及另外几位阁下共同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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