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推测更符合逻辑。
艾米丽的灵魂,在那一夜或许被打上了某种特殊的“标记”,成了一个潜在的坐标,当教会的庇护力量从她身上撤去后,那遥远的存在便循着标记,再次将目光投注于此,如同附骨之疽,缓慢而持续地侵蚀着她,将她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一个活着的污染源,一个维持着与恐怖存在连接的脆弱锚点。
就在虞幸思索之际,摇椅上的老妇人艾米丽忽然停止了摇晃。
她用一种极其缓慢、仿佛每一个音节都摩擦着腐朽声带的、诡异而缥缈的声音开口:
“你……感受到……了吗……?星星的……启迪……”
虞幸目光微凝,看向她。
那双灰白的眼睛依旧空洞,但深处似乎有某种东西在蠕动。
“祂……已经降临……就不会……轻易离去……”艾米丽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尽的痛苦与一种扭曲的渴望,“瑞尔死后……他的命运……落在了……我身上……我好……痛苦……”
“救救我……”
她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枯槁如鸡爪的手,伸向虞幸,动作僵硬而充满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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