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秒钟,赵一酒便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

        他头有些疼痛,就像要裂开了一样,不经意间瞥到地上的鹦鹉尸体,却见那鹦鹉的鸟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盛开的花。

        盛开的脑花。

        小花开得娇嫩,巧妙地融入了院子里其他花朵们的氛围。

        赵一酒面无表情,已经养成了遇到什么事都冷静分析的习惯——

        这些呓语……不能听。

        是诅咒的一种!

        万一迷失了自我,被院子里的花洗脑,脑袋就会像花一样噗地绽放。

        钱三主动触发了他阵法的攻击模式吗?那看来他还是有点实力的,起码足够警惕,也足够果断。

        阴影中的赵一酒冷着不存在的脸,抬起自己并不存在的手,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头顶。

        没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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