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我也清楚我会很快察觉到不对劲,然后联想到真相。

        于是我给出一个非常宽松的条件……直到刻痕累积到七个,我才不用继续下去。

        后面不出我所料,几乎是每隔半个小时我就会重新在这张床上醒来,然后花费一点时间和外面的“父母”聊一些东西,又在产生自我怀疑后,回房发现刻痕,被重新压制。

        现在,已经七道刻痕了。

        这么说,陪玩也该结束了。

        不刻意去迎合的我对脑海中的刺痛根本不是很在意,这种力量还没有我掌握的强呢,像阎理那种人,恐怕光凭意志力就能抵挡吧。

        “闺女儿,出什么事了吗?我和你爸听见了一点声音。”

        门外,那老女人第七次说出了这句话。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什么东西,就敢叫我闺女,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你都不知道我脾气有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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