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顿了一下。
“她若是胜了、赢了,我为她自豪喝彩,她若是败了、输了、死了,也只怪实力不济,怨不得他人。”
空气安静了几个呼吸。
“但鹿丹疏.她终归是我的弟子。”
沈岳缓缓道:“我是武宗的副宗座,本应不发一言,但我是她的师父,这番因果,我要替她接下来,还回去。”
这话便不讲理得厉害,算得上蛮横了。
可少年闻言,反而浑身一震,激动道:“师父!”
“世间焉有常胜不败,万战不输的道理。”沈岳复又转身,这一次他抬起头,凝望着黄昏下的天幕:“呵,这里只有你我师徒二人,我就说点不该说的话,就算是咱们的‘宗座’,也不是出生就一直赢到现在的。”
“如今第二次七土战争,纵然是我,也不敢妄言一定能活到最后。可我——‘青关’——沈岳,难道就死不得吗?哪里能有这样的道理。”
沈岳微微摇头,收回视线,食指点了点少年。
“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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