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有此心性,但有没有修炼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江玄连武道入品都做不到!
还有,他身边的那什么唐门弟子,又是哪来的?
江覆海琢磨不透。
他‘哼’了一声,将信拍在桌上,吩咐道:“回信过去,让永州知县抓些紧,我希望下次来信时,能收到我想看的好消息。”
“是,侯爷!”
军装汉子行了个军礼,随后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没一会儿,书房外便传来了女人的声音:“老爷,您快上床歇息吧,戌时都快过了。”
“这就来。”
江覆海应了声,气机涌出手心,将那封信震得粉碎,紧接着便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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