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青衫,花白头发上随意插着一根木簪,身材中等、样貌儒雅清俊又不失内敛正气的中年男子正居中坐在首位,手中捏着一张枯黄色的信纸,借着明亮的烛光看着信上文字。
他左后方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长相颇为俊美但不失英气的男人,背后斜斜地背着一杆赤黑色长枪,枪头锋锐,寒光烁烁。
此人身穿夜游人制服,而领口所纹则是金丝,腰间挂着的也是一枚金烛。
两人对面则是一男一女,女的只穿着一套面料高档的里衣,看上去年纪不小,但依旧能看出年轻时姿色不凡。
不过她此刻却像只落汤的母鸡,缩在椅子上不停打颤,连正眼都不敢望面前男子一下。
因为她身后同样也站着一位腰挂金烛的男人,那男人半张脸带着面具,眼神冰冷无情,看着面前女人就像是看着一件死物。
他一手按在女人肩上,一手提着把样式奇怪的兵刃,似锏非锏,似刀非刀,刀身更是用九节链环相连,每节链环两边则有正反两刃,刀刃还滴着血,看上去十分瘆人。
“裴公,平阳王还算识趣,没有阻挠,我只杀了两个不识相的下人就把这蠢女人带过来了。”面具男语气平淡地说道。
仿佛在平阳王家杀人,和杀一只鸡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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