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彻骨的寒意从尾椎升起。
她明白了,真正的污染,不是记忆的植入,而是思维模式的同化。
它已经渗透到了这片土地的集体无意识之中,连她的遗忘,都成了一种可以被复制、被模仿的模式。
她不能再等了。
当夜,月色如霜,楚瑶潜入村落上游最深的一处寒潭。
潭水冰冷刺骨,她却恍若未觉,只是深深吸气,将体内真元逆行,逼向气海。
那最后一丝盘踞在她灵脉深处的乱神丹余毒,如一条金色的小蛇,被硬生生从沉睡中惊醒,狂暴地冲撞着。
楚瑶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但她眼神坚定,猛地张口,将那口混杂着毒素与心血的浊气,尽数吐入了幽深的潭水之中。
金色的余毒入水即散,无声无息地融入了这条贯穿七个村落的水脉。
三日后,下游的渔民照例取河水酿造一种土烧酒。
酒成开坛,香气与往日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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