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刀叟见状,不待他开口,便继续说道:“老夫这弈刀之术,虽不敢说冠绝古今,却也自成一格,重算、重势、重先机,与寻常刀法大不相同,确是难学难精,不过,以你之悟性与心性,学之不难。”
他的语气带着傲然,也带着一丝循循善诱:“不瞒你说,就连我那眼高于顶的师弟,当年见了我的弈刀术,也曾亲口说了一声‘佩服’。老夫未能踏入上三境,非是刀道不精,实乃自身天资所限,你若习得我这弈刀之术,未必不能凭此踏入上三境,屹立五地绝顶之列!”
“前辈!”了因刚刚开口,便被弈刀叟挥手打断。
“老夫知道你要说什么。先听老夫说完。”
他目光灼灼,声音压低了几分,却更显郑重:“老夫此生,至今只收过一位弟子。你若点头,便是第二位,也是关门弟子。”
他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届时,老夫那位师弟,便是你的师叔。有他做你的靠山,嘿嘿,五地之内,老夫敢说,再无人敢动你分毫。”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视线似是不经意地扫过亭外神色各异的众僧,最终落回了因清澈却带着困惑的眼眸上,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暗示:“而且,你若成了我的徒弟,我那师弟……便有足够的理由,将你从这佛门……”
他刻意停顿,仿佛在斟酌用词,最终缓缓吐出:“……这滩深浊泥淖中,彻底拔出。不必再陷身其中,徒惹一身尘垢是非。”
了因闻言,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他实在不明白这弈刀叟为何要用‘泥潭’来形容佛门,这让他心生不解,甚至有一丝本能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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