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个五地,都是传说般的存在,足以让任何超一流势力奉为定海神针。

        这弈刀叟能一刀破开金刚境尊者的金身,已是惊世骇俗;而硬接尊者一指不死,简直可以用骇人听闻来形容。

        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喉间微动,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沙哑:“前辈,贫僧曾听闻,您与坐镇东极刀阁的那位……乃是同出一门的师兄弟?”

        他顿了顿,观察了一下弈刀叟的神色,才继续小心翼翼地问道:“却不知,那位阁主……如今是何等境界了?”

        “他?”弈刀叟挑了挑眉,脸上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似是追忆,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嘿,两百年未见,他如今到了何种地步,老朽也猜不透了。”

        他摩挲着手中的棋子,语气变得有些悠远:“虽说我二人理念不合,但老夫不得不承认,我那师弟……确是天纵奇才,非常理所能度之。”

        雨声淅沥,亭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弈刀叟缓缓道:“这么说吧,若你家那位尊者要杀我,倾力之下,大约需要两指。”

        这话一出,连始终静立亭外的空生方丈都不由微微动容。

        “但若是我那师弟要杀尊者...”弈刀叟的声音陡然转冷:“可能,只需一刀。”

        两指?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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