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与以往截然不同,他的态度改变了许多,甚至带着几分以往不曾有过的客气。
这一切,正是因为陈庆。
周良将他这番转变看在眼里,心中自是扬眉吐气、感慨万千。
随后一行人进入屋内,师母李氏早已备好了热茶。
几人分宾主落座,茶香袅袅,陈庆发现窗外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清扫着院中落叶。
“秦烈?”
陈庆有些不确定地低语。
周良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上掠过一丝复杂,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了几分:“你走后没多久,有人发现他和他姐姐倒在城外的破庙里,差点饿死冻死,他姐姐……没熬过去,他虽疯了,但好歹是条命,我实在不忍心,就把他接了回来,给口饭吃,让他在院里干点杂活,也算有个栖身之所。”
周良顿了顿,语气带着些庆幸又有些无奈:“好在他这疯病,时好时坏,安静的时候居多,寻常的吩咐,扫地、劈柴这类简单的活计,他好像还能听懂一些,也能做得来,就当……就当是院里多了个不会说话的长工吧。”
陈庆闻言,默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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