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她手腕轻转,剑尖划破空气,却自有一股无形的势弥漫开来。
那并非凌厉的剑气,而是一种圆融流转、生生不息的意境,仿佛剑身牵引着周围的水汽。
剑招简洁古朴,时而如溪流潺潺,时而如深潭静谧,时而如惊涛暗涌。
聂珊珊屏息凝神,静静立于一旁,不敢打扰。
直到褚锦云缓缓收剑,剑势敛去,庭院中那股无形的压力也随之消散,她才缓步上前,恭敬行礼:“师父。”
褚锦云将剑归入鞘中,气息平稳,看向爱徒:“你来了。”
“是,师父。”
聂珊珊点头,随后将方才与陈庆的对话,包括对方爽快还钱、坦然承认对三百年地心乳有想法,以及那番“谦虚”的表态,都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褚锦云听完,眼中掠过一丝感慨,叹道:“此子……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啊,一个从草根崛起的天才子弟,多少年未出一个了。”
她摇摇头,语气中带着些许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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