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大好,语气也轻松调侃起来:“彭老儿啊彭老儿,你坤土院守着宝山,却让明珠蒙尘!如此好苗子在你眼皮子底下自行练枪大成,你竟毫无察觉?哈哈,若是让他知道,怕是要捶胸顿足,气得三天吃不下饭!”

        想到老对手可能错失良才的表情,杜凌川就觉得浑身舒泰,比三伏天喝了冰泉还痛快。

        他越看陈庆越觉得顺眼,评价道:“年刀月棍一辈子枪!枪乃百兵之贼,最难练精!这云林府年轻一辈,练刀练剑的不少,能称得上号的也有聂珊珊、严耀阳之流,但在枪之一道…”

        他顿了顿,带着几分傲然和不屑,“能入老夫法眼的,屈指可数!彭真那老儿门下的几个所谓精锐,也就那么回事。”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陈庆,毫不吝啬地赞道:“你小子,很不错!虽非彭真亲授,但这枪架子,已颇有些气象了!比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弟强多了!”

        后面这句话显然才是重点。

        陈庆连忙谦逊抱拳道:“杜前辈谬赞了,弟子愧不敢当,彭院主枪法通神,弟子不过是拾前人牙慧,依葫芦画瓢罢了,岂敢与坤土院的诸位师兄相提并论。”

        坤土院中确有几位弟子枪法造诣不俗,那李磊似乎也已臻大成之境。

        不过陈庆的枪法,实则已是圆满。

        武功招式精妙与否,若不是亲自施展,旁人很难探查出来。

        陈庆心知肚明,自不会刻意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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