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沉,水域被染成了血红。
岛上的厮杀声并未停歇,反而在夜幕降临前显得更加凄厉。
就在这时,一艘形制颇为不俗的宝船,悄无声息地从水道深处驶来。
船速不快,船体线条流畅,显然比陈庆脚下这艘残破货色好上许多。
船头立着一人,身着锦袍,约莫四十许岁。
他袖口和下摆处,沾染着几处暗红的血迹。
船在陈庆船前十丈处停下。
锦袍男子拱手,“在下城南王家王振山,排行第二,响应剿匪令而来,不幸遭遇小股水匪抵抗,折损了些人手,幸得脱身,船上皆是王家护卫遗骸及些许战利品,还请五台派高足行个方便。”
他姿态放得很低,报出家门,试图以情动人。
陈庆目光如电,扫过对方船身。
血迹新鲜,位置可疑,不像激烈搏斗后溅射,倒像是……搬运重物或近身格杀时沾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