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处，她心底那最后一丝权衡与犹豫，终究被这愧疚碾得粉碎，化作一片柔软。
“珊珊！”她倏然回神，再次唤道。
“师父？”聂珊珊回身，眼中疑惑。
褚锦云长叹一声：“罢了，章师兄就这一个子嗣……就留他在院里吧。”
这陈庆条件略优于章瑞，却也有限，未必能够修成《千叠浪剑诀》。
况且培养一个没有根基，毫无背景的弟子，需要投入更多的资源。
既然如此，不如还故人一个人情。
“弟子明白了。”
聂珊珊心领神会，颔首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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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又是七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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