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听完,沉默了片刻。
他本就不甚热衷此事,此刻也明白了母亲的不安从何而来。
“娘说得对。”
陈庆语气平静,带着安抚,“婚姻大事,确实急不得。”
韩氏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连声道:“对对,不提了!咱阿庆是要奔前程的人,犯不着去填这心结。娘回头就跟张婶说,咱现在还没这心思,让她费心了。以后再有人提,娘定把根底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拿起针线,这次利落地下了针,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
接下来半个月,因为秦烈的事情,弟子们练功时沉默了许多,往日里插科打诨的闲话少了,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勤奋。
宋宇峰最终没能突破明劲,遗憾的离开了周院。
罗倩和郑子桥露面的次数愈发稀少,身影在院中如同稀客,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的心,早已不在此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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