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什么?手脚比乌龟还慢!”
管事婆子走了过来,手指挑剔地戳着布面:“瞧瞧,颜色没捶匀,这里还皱得跟老树皮似的。”
杨惠娘心头一紧,手上动作却没停,只是低声道:“王管事,这匹布厚重,刚捞出来,正用力捶着呢。”
“作孽啊.......”
角落里一个老织工停下梭子,低声道:“惠娘多好的闺女,手脚利索又肯下力,王婆子这是存心要逼死她。”
“就是!那傻子孙子谁不知道?口水都收不住!惠娘嫁过去就是跳火坑!王婆子心也太黑了!”
“可谁让她没个硬气的娘家兄弟撑腰?咱们管好自己吧。”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女工都沉默下来,只剩下织机单调的咔嗒声,气氛压抑。
王婆有个傻孙子,她早就盯上了杨惠娘,想弄回家当个不要钱的使唤丫头兼生养工具。
杨惠娘不从,便被王婆调来这最苦最累的染坊磋磨。
“你瞧瞧这苦哈哈的日子,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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