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头儿?”
老李摇头,“好几日不见人影了,也不知忙些什么。”
.......
厢房内。
浓重的药味几乎凝成实质,刺鼻难忍。
秦烈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如纸,身上裹缠的绷带渗出点点暗红。
周良推门而入,沉声道:“司马先生走了,他开了一个方子,说是有希望.........”
“希望?”
秦烈激动地想撑起身体,剧痛袭来,额头瞬间布满冷汗,但他强忍着,手紧紧抓住周良的衣袖,“师父!我想要好起来!我想站起来!我想重新练武!师父,您一定有办法,一定要想想办法!我不能废了......我不能啊!”
“你伤势太重,先安心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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