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腌鱼二字,陈金花紧绷的面皮才松动了些,侧身让出一条缝:“进来吧。”
屋内,杨铁柱正佝偻着腰往炉膛里添柴火,见陈庆进来忙用袖子擦了擦条凳:“阿庆来了?先坐会儿。”
相较于陈金花的刻薄,尖锐,杨铁柱为人则十分老实,好说话。
“来,喝水。”杨铁柱从灶台边拎起一个豁口的陶壶。
陈庆刚接过陶壶,发现杨铁柱脸上有淤青,不禁问道:“姑丈,你的脸......”
杨铁柱神色躲闪地别过脸去,含糊道:“……前不久不小心摔的,不碍事。”
那伤痕分明是拳脚留下的痕迹,陈庆心头一动,莫非是大姑动的手?
杨铁柱不愿多提,陈庆自然不便追问,忙转开话头道:“惠娘姐不在家吗?”
陈金花哼了一声:“那丫头一大早就去布坊了,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工钱却.......”
她突然住了口,眼睛往陈庆身上一扫,“你问这个做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回她的工钱给你被我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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