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晦涩的病例,每一个创新的论点,都像一块块拼图,重新构建着她几乎要崩塌的专业世界。

        这份久违的平静,却被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断。

        看到屏幕上程玉珍三个字,林汀晚的眉头下意识皱起,划开接听键,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又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程玉珍,声音竟出奇的平和,甚至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慈爱:“汀晚啊,妈知道你还在生气,但你和时砚的婚事闹成这样,外面传得很难听,说你们姐妹反目,说我们林家苛待你,这对琪琪和林家还有你的名声都不好。”

        林汀晚没说话,静静听着她的铺垫。

        程玉珍等了等,没等到预想中的反驳或质问,只好硬着头皮说出目的:“下个月琪琪和时砚的婚礼,我想……让你来当伴娘。”

        话音落下,电话里一片死寂。

        程玉珍几乎能想象出林汀晚此刻震惊又屈辱的表情,心底升起一股病态的快感。

        她就是要让林汀晚亲眼看着周时砚娶自己的姐姐,让她在所有宾客面前,扮演一个祝福者的角色,这比打她一巴掌更能诛心。

        “这样一来,外面那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别人看到你们姐妹情深,我们一家和睦,自然就不会再乱嚼舌根了。你说是不是,汀晚?”

        书房里很安静,林汀晚看着窗外被风吹动的树叶,过了好几秒,才轻轻笑了一声。

        “当伴娘?可以啊。”林汀晚的语气听起来甚至有些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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