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裴寂败下阵来。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目光从那个小红本上挪开。

        他输了。

        无论他心里有多么不甘,有多么愤怒,贺瑾珵是林汀晚法律上的丈夫,他确实有这个权利。

        “好。”裴寂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眼神变得无比严肃和锐利,“我可以让她在短时间内恢复清醒,并且保证她能完成演讲。但是,贺瑾珵,我也有我的条件。”

        贺瑾珵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整个治疗过程,必须由我亲自操作,用我的方法。演讲结束后,你必须立刻把她交给我,由我们医院进行后续的观察和调理,直到我确认她身体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为止。”

        裴寂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如果你做不到,那我们现在就一拍两散。”

        这是他作为医生和师兄,能为林汀晚争取的最后底线。

        “可以。”贺瑾珵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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