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继续往前倾，刀尖捅进肉体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是一愣。
直到鲜血流出，门口传来程玉珍惊慌失措的尖叫。
“来人，来人啊，杀人了！”
……
警察局里。
林汀晚的笔录已经做完，她沉默的坐在一边，听程玉珍和警察绘声绘色的描述，她是如何行凶，又有哪些行凶动机。
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不像是她妈，更像是她的仇人。
警察也是第一次遇到事情还没弄清楚就急着给自己女儿定罪的，但最终情况还要结合伤者口供。
程玉珍不乐意：“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人证物证都在，人就是她伤的！”
“女士，请你冷静，我们会依法办事。”
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程玉珍又将怒火对准了林汀晚：“你别得意，敢拿刀伤人，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给你点教训！”
林汀晚静静的看了她很久，久到眼眶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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