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疼痛、污染,忽然变得很轻,无关紧要一般,就像是隔了层膜,莫名其妙变成了另外一种焦虑和不耐。
但他现在也来不及探究。
时运来了。
她怎么现在来了?
她没有把异种拱手相让,反而姗姗来迟,难道是……想来看他?
师胜扬眉瞥了时运一眼。
对方脸色有点白,显而易见在紧张,正不断上下打量他。
她正在看他,正在紧张他。
师胜一滞。
他忽然不自在起来,感觉,他不该用这种姿态面对时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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