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梁一役,政兄用兵如神,当真令卬大开眼界,佩服,佩服啊!”
赵政微微一笑,拱手还礼,声音不卑不亢:“哪里哪里,子卬兄过誉了。不过是魏军将士连番征战,疲惫不堪,侥幸得手罢了。”
“子卬兄风采依旧,更胜当年在邯郸之时啊。”
公子卬笑容一僵,像被人当众抽了一耳光。
赵政这是在挖苦他,不仅背了漳水之盟的黑锅,又来背彤地会盟的黑锅了。
两人入座,美酒倒上,醇香四溢。
公子卬率先举樽:“政兄,请!今日盟约一成,秦魏化干戈为玉帛,共享太平,岂不美哉?”
“子卬兄请。”赵政含笑举杯,浅酌一口。
酒是好酒,但此刻喝在嘴里,滋味却很难说。
别看二人一直在客套,回忆着些曾经的往事,气氛看似融洽,实则暗流汹涌。
公子卬频频试探秦国底线,赵政却总是将话题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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