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再给你十万大军,务必给我把少梁拿回来!”
“君上!”
庞涓声音带着一丝恳切,“臣并非怯战,而是此战之后,局面已非昔日。”
他猛地直起身,直视魏惠侯:
“君上请想想!我魏国真正的心腹大患在哪里?是在西边那个贫瘠的秦国吗?”
“不!而是在东边!齐国田因齐早已厉兵秣马,对我富庶的东境虎视眈眈。”
“南边楚王,贪婪无厌,一直觊觎我国上蔡,襄陵。北面赵国,邯郸之耻刻在他们骨子里。韩国更是首鼠两端,随时可能捅我们一刀。”
庞涓顿了顿又道:
“雕阴尚有二十万大军,那是震慑西陲的最后屏障,轻易动不得。”
“其余五十万带甲,分散八方,拱卫我大魏疆土。一旦我魏国被秦国拖死在河西,齐国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吗?楚国不会趁机北上?赵国不会落井下石?韩国不会直接反水?”
庞涓的声音如一记重锤,敲打在每个人心上。庞涓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个魏国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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