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我上我也行！”
“不，你那是错觉！”
面对斯通真诚甚至带着点恳切味道的请教，江哲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再毒舌了。
他这人吃软不吃硬。
“好说好说，斯通导师，交流，互相学习嘛。”
他拍了拍斯通的肩膀，这次对方没有躲闪。
江哲索性就地开起了小讲堂，更加详细地阐述他的魔法机关论，用更多17世纪常见的机械、工具作为比喻，将魔力频率比作钟表齿轮的咬合节奏，将强度控制比作调节风车叶片的受风角度，将符文联动比作复杂的锁具内部簧骗的组合。
斯通导师听得如痴如醉，时而恍然大悟，时而皱眉思索，像个最认真的学生，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
他发现，一旦接受了江哲这套歪理，很多过去教学中学生遇到的难题，似乎真的能找到更清晰的解释路径。
就在江哲耐心讲解，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异界技术推广员时。
一连串熟悉的弹框浮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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