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籽这话说得够狠的。
刘大妈被噎得脸色发青,嘴唇哆嗦着,指着叶籽“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整话。
过了好半晌,刘大妈才喘着粗气,恨恨道:“小小年纪嘴上不留德,做事也不留情面,好歹是亡夫,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这么编排人家?”
旁边也不知哪来的好事者帮腔:“就是,死者为大嘛!”
叶籽施施然站着,睨着众人,轻飘飘道:“我是离异,哪来的什么亡夫,你要是这么稀罕周昕义,把他埋你家祖坟吧,年年给他磕头上香,正好周家人这会儿应该还没走远,刘大妈你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说完,叶籽便一心干活,不再搭理众人的闲言碎语。
刘大妈在她这里碰了壁,其他人也不想给自己找晦气,都识趣地不去她面前胡咧咧。
只是偶尔有人悄声说:“叶籽这丫头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嘴上功夫见长,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这会儿倒是伶牙俐齿了。”
“受刺激了,性情大变也正常。”
刚巧,张桂兰过来了,闻言冷笑一声,声音洪亮地说:“那周昕义忒不是个东西,怼两句算啥,要是我,骨灰都给他扬了,谁敢来胡吣,骨灰撒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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