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的这么色//情!那只是人体练习……”
        “但的确是我的脸吧?”
        “……只有那一张。”
        唯一一张没忍住画上脸,还被当作模特的对象发现了。
        想死。
        “所以,是因为这个才两年都没有联络过我一次吗?电话换掉,甚至连家都搬走了。”木兔光太郎细数着霜川一琉的‘罪行’。对方黑色的发丝被风吹拂,紧紧粘在他的衣服上,像是与他之间相连的一根线。
        “好过分啊,一琉。”
        “欸?那个是……”
        “如果一琉喜欢的话,我可以每天都给你看。运动服也好,校服也好,在你画上出现的那些——”
        木兔光太郎叫不出名字,却感觉很清凉大胆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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