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遇到过什么样的事情,又为什么会如此的平静、从容?

        她一定曾经看见过比这还要惨烈数倍的场景,也一定曾经千百次、千万次地回忆起那副画面来,才能做到再也不为之所触动。

        只是,倘若一个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反复用同一件事凌迟自己,将自己的心锤炼得水火不侵、刀枪不入,那么这件事一定已经成为了那个人的执念,她的血和泪也一定早已和执念绑缚在了一起。

        从此,胸腔中承载着的那个器官会变成一池沸腾的岩浆、一把锋锐的匕首。刺伤仇敌,也折磨自己。

        她言笑晏晏地剖析凶手时,是否也再一次划开了自己的伤疤,露出了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脏?

        楚留香不得而知。

        他不能问。甚至不能点破这件事。楚留香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我们走吧。”他说。

        来时是四个人,回去时却变成了五个人。

        他们一路行一路停,用布幔将尸体遮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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