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敢在心里这么责怪别人。
杏花的花期很短,几场清雨后,花便落尽了。
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
春夏的衣裙比冬日的方便些,因为轻巧,所以行走没那么艰难,苏玉融已经渐渐学会迈着小步子走路,不会再踩到自己裙子。
花厅中,原本光秃秃的花架子上也多了几盆盛开的盆栽,偶尔有几只蝴蝶飞过,蔺瞻照例每日来此,坐在花架后,静静看书。
一连许多日,不远处的空地上都再也没有出现那道滑稽的身影。
花厅仿佛又变回了从前那个只属于他的避世之所,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安静地洒在书页上,只有微风拂过新叶的细微声响,不会再有教导声与笨拙的道歉声传来。
不用学规矩了?
蔺瞻抬头往湖畔看了看,空无一人。
苏玉融已经好几日不曾出现。
过去的一个月里,她常常往这边跑,一开始,花厅里出现这个不速之客时,蔺瞻觉得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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