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三位同志显然也是这么想的,都用茫然又无辜的眼神望着张副主任。

        张勤简高估了新同事的觉悟,只好将话讲得更明白。

        “咱们街道办是要面向群众的,你说你今天描个眉毛,明天烫个头发,让群众怎么看待咱们的干部?”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叶满枝终于意识到,副主任是在点她呢。

        虽然她没描眉毛,但她烫头了呀!

        她有些心虚,正想解释一二,旁边的刘金宝却抢先发言了。

        “张副主任,我这卷发是天生的自来卷儿,我可没烫头!”

        叶满枝惊诧望向这个娃娃脸,无比佩服他敢于撒谎,无惧穿帮的胆量。

        刘金宝与她也算熟人,她当裁缝赚外快那会儿,刘金宝是她唯一的男顾客,也是她接触过的最赶时髦、爱打扮的男同志。

        他那时的头发可是很直溜的!

        张勤简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烫头的,盯着刘金宝的卷发端详片刻,一时判断不出真假,便将目标转移到描眉毛的庄婷和烫头发的叶满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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