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徐胜利不是他悉心培养的亲侄子吗,怎么把人打成了这个样子?

        周瑾冷峻着脸回道,“现在是新社会,早就破除了封建陋习,别说徐胜利同志只是你的侄子,就算是你的儿子你也不能对他滥用私刑!”

        徐禁摆摆手,一副懒得和他讲道理的样子,转头对瘫在地上的徐胜利说道,“小利啊,看在你是我亲侄子的份上,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那份档案呢?藏在你们谁身上了?”

        语气竟然十分亲切温和,仿佛面前这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人还是那个他器重疼爱的亲侄子一样,众人都听得不寒而栗,背后阵阵发凉。

        系统惊恐,“徐胜利的叔叔真可怕,”想想又加上一句,“比变态还可怕。”

        变态如果做出凶残的事情来,别人看着虽然也会觉得毛骨悚然,但总能归因于这人是精神有问题。

        而徐禁组长的言行看着却是正常

        得不能再正常,一个正常的人却能轻描淡写地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才是真正的恐怖。

        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徐胜利一直低垂着头,不知是半昏着没听见,还是不愿回答。

        那个黑大汉揪着他的后衣领向上一提,再重重往地下一顿,喝道,“说话!”

        动作粗暴凶狠,周围人几乎错觉能听到徐胜利两截断了的腿骨撞在一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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