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高中那会儿身体不好,每次生病都兴师动众,久而久之,爸爸总是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按那人的话说,一个小丫头片子,这么精细干什么?白花钱!
生病真的很难受,但是妈妈每次都会整夜整夜的守在她身边。
那时候她还没这么怕打针。
医院的天花板总是雪白雪白的。
妈妈会帮她捂热那只输着液的手,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来,输进体内的冰冷液体似乎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姜随云一把拉住那只伸过来的手。
如果现在她脑子还清醒,肯定会发现眼前的人是贺驰风,但谁叫她现在脑子不清醒呢。
半梦半醒间就有点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了。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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