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多少次了,就是没耐心。
自己的儿子虽然是嫡子,但是资质中庸,比不上他大哥的君子之风,也比不上他三哥的文武双全……年纪还小,除了身份处处不占优势。这种情况下怎么能急?越急越生乱!不好好蛰伏几年,耐心看着老大和老三拼的你死我活再顺理成章展露优秀,现在凑上去,不是蠢货一个是什么?
皇后下定了决心。
这段时间她也没事可做,还是拘住皇儿,好好磨磨他的性子吧!也好让娘家那些心思现在就不安分了的人……冷静冷静。
她冷眼想着。
……
几天匆匆而逝,下个月初悄无声息的到了。
二皇子即将出发就藩的这一天,天气还不错,就像知道他要出行一样——变得半阴不晴的,没有太多炎热的阳光,目测也不会在今天白天落雨。
一大早,二皇子所的行李都已经装车,在宫门外浩浩荡荡的排了三十来辆驴车骡车,还有乌压压的整装待发的禁卫军,零散的十几匹马分给随军中的总领、各小头目骑行用。没有殊荣必须步行赶路的宫女太监们,御膳房的厨子们,一个小年轻太医,几户分到齐承明名下的匠人,全程钻在车里没露面的黄大师……
零零总总,加起来呜呜泱泱也有近二百人了。
从肉眼去看,这是一支庞大的队伍,大街上聚满了稀奇看热闹的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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