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行靠在沙发里,很平淡地说:“我不需要太多睡眠,三四个小时完全够了。”
张安道:“那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
陆砚行道:“我昨晚做了个噩梦,给我拿点安眠药。”
陆砚行非常平静,仿佛做噩梦不是什么大事,需要安眠药入睡也不是什么大事。
张安立刻坐直了身体,神情严肃,正色问:“做什么噩梦了?”
陆砚行支着头靠在沙发里,他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张安张开口,刚想再问,终于听见陆砚行说:“梦见我母亲在哭,她恨我。”
张安一听就明白了。
他知道陆砚行没有好,他心里的创伤仍然在。
他看着陆砚行,问道:“今天有时间吗?”
陆砚行抬眼看他,“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