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长异成为李商陆的“朋友”,他每日都跟着她闲逛,爬树,掏鸟窝,抓蛐蛐,到河里摸田螺……李商陆会把最爱吃的糖葫芦蒸甜糕分给他,会教他玩孩子们当中最时兴的花绳。

        如果有其他孩子欺负他,李商陆也会像今日在决斗台上般把他推到身后去,毫不犹豫地跟对方打一架。

        与其说是讲义气,不如说是护短,她认定的人,只能她自己欺负,别人不行。

        再后来,李商陆嫁给了沈长异。

        幼时最想靠近的人,不知何时开始厌恶他。

        思绪至此中断,后面的事,他不愿再回想。

        “那些事我早记不清了,”李商陆愈发怀疑他在暗暗记仇,起码该是三四岁时候的事,他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你是不是打算把这桩仇怨记下,来日好报复我?”

        沈长异怔愕了瞬,低声道,“这如何能算是仇怨,我没有怨过你。”

        李商陆轻嗤一声,起身去剪烛花,“开玩笑罢了,没意思,总是这样认真。”

        话音落下,沈长异身形僵滞,木然地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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