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沈长异又没死,她什么都没做错。

        “徒儿谢渡。”

        对方仍直勾勾盯着她,审视着她脸上表情的每一丝波动,似乎根本没意识到以自己的身份此举有些不妥,“敢问师母,师尊在何处?”

        “他去河边洗衣,你来时没看见?”李商陆掩在袖内的指狠狠掐进掌心,这才让自己发出不怎么颤抖的声音。

        谢渡神色冷然,仿佛这是一句废话,“若我看见,便不会来这里。”

        你什么态度?

        李商陆本想骂这句话,可喉咙好像哽住,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前总是浮现自己胸口的血喷溅沾染到谢渡的脸侧,那时他沉冷仇恨的眼睛,实在太过恐怖。

        “师尊昨日说过,”不等李商陆回复,谢渡自顾自走进院内,慢条斯理地观察着他们的房子,声音更凉,“倘若他这次回家,没有再回宗门,便永远不必再寻他了。”

        李商陆:“?”

        这不是明晃晃告诉别人,他要死家里了?这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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